作为一种休闲方式,读点儿当代小说还是可以接受的。一般而言,《收获》是我的最爱,三十多年来几乎每期都会翻翻。偶尔也会涉及其他刊物,往往是因为有推荐。比如,刚刚看了《牵风记》(《人民文学》2018年第12期),这次是看了《收获》年度长篇小说的书单专门找来看的。
《牵风记》故事的背景是千里跃进大别山,小说着力塑造了三个人物:满腹才华、不谙人事、追求光明的北京女学生汪可逾; 俊朗勇敢、人见人爱、风流遍地的首长警卫曹水儿; 当然,还有被战争耽误了的艺术家而在战火中成长成我军高级指挥员的首长齐竞。
《人民文学》显然是将《牵风记》作为年度重磅推出的,在《卷首语》,开宗明义“《牵风记》,是一部具有深沉的现实主义质地和清朗的浪漫主义气息的长篇小说,也是一部具有探索精神、人们阅读之后注定会长久谈论的别样的艺术作品。”
作为战争背景的小说,《牵风记》通篇没有多少战争场面,通篇贯穿的只有小温情以及温情背后的荒诞不经。
站在历史的层面,《牵风记》反映的时间段十分短暂,但从作品中看到,作者显然已经刻意模糊了时间感:作品给出的汪可逾“于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生于北平市一个诗书之家,一九四五年初入伍,在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独立第九旅司令部任参谋。一九四七年九月九日在一次战斗中受重伤,逝世于大别山主峰下一个水溶洞中,时年一十九岁。”但汪可逾和齐竞出场是在晋冀鲁豫野战军(成立于1946年6月17日)政治部文工团慰问九团的那个夜晚,而当夜却面临破日本鬼子包围的危险,匆匆突围时将汪之逾送去太行二中,一晃五年又找回已改建为九旅的原九团,而情节中也是一会儿八路,一会儿红军……
除了时间上的混乱,被评议者关注的情节也着实荒诞:疲惫的汪可逾脱光内外湿衣赤身裸体睡在室外门洞里;学过摄影的一号首长一大早起来看到赤裸的汪可逾就摸出没有胶卷的相机拍照;新婚之夜不省人事一事无成的曹水儿突然无师自通地四处留痕,而那些村妇居然都是一拍即合,甚至被认为是“皮襻客”的地主家女儿也是一见动情,最后还会甘心陪绑陪死; 上百女民工在汪可逾带领下佯动北渡黄河,为安全起见全部脱光衣服……看惯了过往战争小说的残酷,面对如此香艳的战争场面,确实有点儿大开眼界。
值得注意的是,《牵风记》技巧上突破。《牵风记》绝非传统的现实主义,甚至也不止卷首语所谈到的结合了浪漫主义,作者还大胆地使用了魔幻现实主义的写作手法:1号首长的坐骑能听懂汪可逾古琴弹奏的古曲;汪可逾在溶洞里的记忆或者幻觉……当然,也许上述的荒诞情节,也是作者心目中魔幻现实主义的组成部分。
作为一个老作家,徐怀中年近90仍然笔耕不辍,而且在艺术手法上大胆探索,是值得充分尊重与肯定的。小说并不是历史,因此也没有必要用刻板的历史事实去苛评,纵然如此,私以为小说的基本叙事逻辑还是应该遵循的。
在我看来,真正值得关注的还不是《牵风记》作品本身,而是阅读者的评论方式。
《牵风记》的后边有一篇朱向前、西元的评论文章:《弥漫生命气象的大别山主峰一关于徐怀中长篇小说〈牵风记〉的对话》。开篇朱向前谈到:
“用一句话来概括我的感受:‘惊喜超过期待,收获大于困惑,魅惑大于收获。’《牵风记》的启示性和创新性,一定会引起人们的沉思,但它又确实将中国当代战争文学引入了更大的想象空间。
“所以我认为,《牵风记》不仅大幅度刷新了主任自己的创作高度,而且也震动了我们有关当代军旅文学的传统思维定式,拓展了整个当代军旅文学的格局,在多维度上,堪与世界优秀战争文学平等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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